後者麵若寒霜,眼裡暗雲翻湧,陰鷙的嚇人。
“查查,當年為阮夫人做手術的那些人,死的都要給我挖出來!”秦亦安聲音冷如寒冰,他就不相信撬不開那些人嘴。
“是!”陸溫白立馬答應了下來,“那這件事情要不要告訴小柒?”
秦亦安一個冷眼掃了過來,陸溫白立馬低頭,“不要讓她知道,順便給約一個心理醫生!”
他總感覺薑柒似乎有些不對勁,是不是當年那件事情給她造成影響太深了?
陸溫白又留下來,說了一些關於暮城這一次事情,秦亦安眼裡寒意更濃,“果然還有漏網之魚,那就報上去,這一次一定將他們一網打儘!”
薑柒感覺頭疼欲裂,她好像看到了一個小姑娘正在院子玩耍,忽然看到柵欄外麵站著一個女人,帶著帽子,眼眸細長衝她冷笑。
視線朝下,她看到女人手裡拿著一把刀,她聽到背後有人在喊她,“南溪,南溪不要過去,快回來,回來!”
她一回頭就看到一道白色影子從陽台上掉下來,“砰”,落在小花園的鵝卵石上,她視線朝上,在陽台上看到披著頭發的小女孩,她伸出的手還沒有收回來。
視線在朝下,就是血,鋪天蓋地的血...........
“啊!”薑柒抬手擦了擦鼻尖上的冷汗,大口喘氣,窗外的雨還下個沒完沒了,她緊緊的閉上眼睛,腦海回想那個夢,到底是真是還是她想出來的。
那個冒著寒光的刀和那個鮮紅的血都是那麼真實?
還有那種窒息感壓的讓她喘不過來氣,薑柒坐在地毯上,雙眼空洞的看著窗外的雨,她感覺自己病了。
病的神誌不清,而且病了很多年,她似乎忘記很多事情,但是那些事情有反複出現在她夢裡,折磨著她,讓她從現實種脫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