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年看著阮南溪在電腦麵盤上不停的敲著代碼,心裡大概已經知道的阮南溪為什麼要去打了張坤一頓了。
怪責的話在嘴邊說不出口了,隻是對著的張歡說了一句,“我去外麵看看情況!”
實則,他是去看張坤那邊的進展去了,萬一要是監控拍出來是阮南溪動手打人的,他就跟張坤兩個人私了算了。
反正張坤看他不順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
他馬上也到了快要退役的年紀了,這雙手似乎也不那麼重要了。
許嘉年忽然想起來,昨天阮南溪跟他說的話,讓他死了,將手剁下給她留作紀念!
他忍不住笑了起來,們一打開,就看到一個冷著臉的男人站在門口,順後又將門關上了。
張歡不解的回頭,“怎麼了?”
許嘉年解釋道:“風不小心將門給刮上了!”
與其是解釋給張歡聽的,不如說是解釋給門外人聽的。
約莫沉寂了十秒鐘,許嘉年這才將門打開,並裝作很驚訝的說道:“秦先生,你怎麼來?”
秦亦安表情寡淡,目光也是涼涼,讓人看不出來有什麼。
他似乎也不跟許嘉年計較剛才關門的事情,隻是很有禮貌的問道:“阮小姐在嗎?我找阮小姐有點事情。”
許嘉年每次麵對秦亦安的時候,心裡總是很矛盾,一方麵又想跟他做朋友,另一方麵又希望秦亦安能離他們遠一些,不要經常來找阮南溪。
他甚至都忘記了上午的時候,他還跟秦亦安說過掏心窩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