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甜甜這才笑著看向秦亦安。
秦亦安臉更冷了,輕咳了一聲,跟秦亦錦解釋道:“我那是去徐州找陳總他們談和合作的事情!”
這話說出來心虛的味道在裡麵,不過他們最近的確跟徐州那邊有些合作。
本以為這樣解釋就行了,誰知道被許嘉年無情的拆穿了,“你騙誰啊,你去時候就穿了一身衣服,對了,你羽絨服還沒有還給我,衣服呢?”
許嘉年想起來,那天秦亦安生病,自己的羽絨服被阮南溪拿去給秦亦安,到現在還沒有看到那件羽絨。
秦亦安忍不住了捏一下鼻梁骨,“你住在哪裡,我送你回去!”許嘉年是他帶過來的,現在他有義務要送許嘉年回去。
在等下去,還不知道許嘉年要說什麼。
許嘉年之前一直不喝酒,所以這一次放縱起來,就醉的比較厲害。
“去的那幾天,你都跟在南溪身邊,根本沒有時間見客戶。”許嘉年又補充著,臉頰紅撲撲的,眼神也有些迷離,整個人看起來軟萌軟萌,不像是在打遊戲的時候繃著一張臉。
向媛媛忍不住說了一句,“許大神看起來好萌啊!”
陸溫白有些著急了,“向媛媛,你看看我,你以前說過我在你心裡是最好的!”
向媛媛頓時笑眯眯的挽著陸溫白的胳膊,“是,是是,你最好!”
按理說懷孕了應該是女人患失患得,可是向媛媛如果說自己患失患得,那陸溫白比她還要厲害,隨時擔心她帶著孩子跑了。
許嘉年在那裡絮絮叨叨,秦亦安怕說多了就說漏嘴,用的大在椅子上的外套蓋在許嘉年頭上,“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