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歡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比如你是不是?”
許嘉年斜眼看她,“就算沒有我,還有宴老板,宴老板不必秦三少年輕?不比秦三少對南溪好?”
許願也認同的點頭說道:“挺有道理的,要是我選,我肯定就選..........”話到嘴邊上,又忍住了。
張歡笑這問道:“你就選誰?”
“不告訴你!”許願笑了笑,其實也沒有選誰,就像許嘉年說的,好馬不吃回頭草,自己也是一個不回頭的人。
許嘉年看向許願,目光有些古怪,他想起來的之前在徐州的酒店裡麵的時候,他目光不由從朝著許願胸口看去,記得那裡好像紋著一朵花。
“死小子,你朝哪裡看呢?”許願感覺到許嘉年的目光,轉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惱羞成怒,力氣有點大。
許嘉年倒吸了一口涼氣,揉揉被打痛的胳膊,“你輕一點,要是將我打殘,你可是要賠錢的。”
“呿”許願哼了一聲,擠開的許嘉年,率先上樓了。
張歡跟的許嘉年兩個人一前一後,忽然許嘉年問道:“張懟懟,阿拉神燈胸口紋的是什麼花?”
張歡不懷好意的看著許嘉年,“這樣隱秘的事情你怎麼知道?”
要知道許願一向穿衣服都很保守,夏天都沒有露過肩膀,她們三個人還是以去遊泳的時候才看到許願胸口有一朵花,許嘉年一個愣頭小子怎麼知道的?
許嘉年被問的不好意思了,“無意間看到的!”
“不知道,沒仔細看過!”
許嘉年的雖然好奇,但是也不敢去問許願,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