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個小哥哥真是牛逼了!”張歡看到自己這邊的打野一挑五,激動的捶牆。
欒金萌好久都沒有打過這麼爽的遊戲了,“這個跟許大神不相上下了,真是牛叉了!”
本來是捧著許嘉年的,張歡就開始拆許嘉年的台了,“害,許嘉年就是個中看不中用的,讓他帶我們四個,兩句話能將你給罵哭了!”
欒金萌瞠目結舌,“他看起來脾氣挺好的!”
這個病房裡麵,她見過許嘉年幾次,看到他跟阮南溪說話的時候挺溫柔的,不像是那種能將人罵哭的人。
大概知道欒金萌在想什麼,張歡盯著手機頭也沒有抬的說道:“他的好脾氣全部都給了阮大爺,我們是一點都用不上的!”
張歡最開始跟許嘉年一起玩遊戲,被許嘉年嫌棄的要死,許願直接被徐建年氣的將遊戲卸載了,過一段時間有偷偷的裝了回去。
阮南溪正跟著12345689在草叢裡麵蹲著,聽到張歡這樣說,她忍不住問道:“許嘉年是誰?”
“得勒!”張歡翻了一個白眼,“又忘記了!”
欒金萌側頭看著阮南溪,後者一臉無辜的乾笑了一聲,“我記得這個名字,但是忘記人長什麼樣子了。”
手術後遺症可能影響的不是記憶力,是眼睛。
能記住名字記不住臉,說出去跟拍電影一樣。
默默的給徐建買點了一炷香,估計下一次過來有的重新自我介紹一遍了。
比起許嘉年,有個人還要淒慘一些,那就是秦亦安,阮南溪對於秦亦安一個人的記憶心裡殘存的時間最短,基本上隔天就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