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遇卿看了一下時間都已經快一點了, 張歡還不回來,及時拿出手機給張歡打電話,打了半天對方不是在通話中就是無法接通,宴遇卿者才意識到張歡已經將他拉黑了。
頓時氣的將沙發上的抱枕全部都扔到遞上去了,“好你個張歡,跑了也就算了,還將自己拉黑了!”
他總是有辦法找到張歡的。
新海城今天難帶有個好天氣,阮南溪抱著‘躲一躲’看著球場上的男人們在打著球,手機響了,看了看來電顯示,阮南溪這才慢吞吞的接了起來。
“宴老板?”她試探的喊了一聲。
對麵的人很是驚訝,“你記得我?”
阮南溪向來是七秒鐘的記憶,現在能喊出之前的稱呼,讓宴遇卿頓時恨不得坐到阮南溪對麵跟她好好聊聊。
阮南溪尷尬的說道:“我是看到手機上備注上寫著宴老板!”她對宴遇卿這個名字也十分的熟悉,但是還沒有到那種一說名字就能想起來對方是誰的地步。
宴遇卿有些失望的“哦”了一聲,“你現在恢複的怎麼樣了?什麼時候能工作啊?”
之前宴遇卿將阮南溪放在手心裡麵捧著,現在也是,不管多長時間,阮南溪都還是的阮南溪,他們之間的感情不會變。
他也早就將檢測結果出來那一瞬間就將所有的情感全部都埋藏在心裡麵了。
阮南溪跟他兩個人都將不能可能在一起了。
“我隨時都可以!”
提到工作,阮南溪麼有任何的推辭,畢竟自己備忘錄裡麵還寫著,自己欠了宴遇卿兩千萬,她得給宴遇卿打多少年工,才能還清這些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