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情?”阮南溪放下手裡的筆,“你是不是又要出差了?”
秦亦安一邊解下領帶,單手解開紐扣,順著下麵慢慢朝上,露出那腹肌來。
秦亦安像是故意的,隻留了一顆紐扣,滿屋子晃蕩,似乎在找什麼,那張臉,那露出來的腹肌,讓人會產生一種錯覺。
這個男人做什麼虧心事,想要用美色來迷惑她。
她站起身來,笑眯眯的朝著秦亦安過去,伸手拽著他的衣領,奶凶奶凶的問道:“說,做了什麼虧心事?”
秦亦安垂著看她,眼裡迷離朦朧,“沒做虧心事,就是被打擊了。”
“嗯?”
他假裝歎息一聲,“今天陸溫白在我麵前炫耀,他有女兒。”秦亦安還裝出很苦惱的樣子,“還說.......”
欲言又止,故意吊著阮南溪胃口,“還說什麼?”
他湊到她耳邊,咬著她耳垂,含糊不清的說道:“還說三十歲的男人已經不行了,你說是不是很打擊人?”
不等阮南溪回答,某人已經抱起她大步的朝著旁邊的床榻走過去,窗簾已經被關嚴嚴實實的,他牙齒磨著她的耳垂,上下其手,“我得用實力證明一下,我還行!”
阮南溪哭笑不得,這都是什麼道理啊,又不是她說他不行。
是陸溫白說的,那他去找陸溫白啊。
男人有時候不講理起來,真是讓人無可奈何。
又累又困的,阮南溪幾乎是一覺睡到傍晚,起來渾身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