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隱隱感覺這件事情是跟江嘉年有關係。
“江嘉年”謝秦州厲聲說,“都是你害了江嘉年的。”
“我沒有!”她怎麼會害江嘉年呢?
“還狡辯?”謝秦州目光凶狠,隻手捏著她的臉頰,“你知道他有抑鬱症,為什麼還要跟他說那麼傷人的話?
薑寧,如果你不愛他,從一開始,就不要處心積慮的接近他?”
清瘦的手靠在她唇邊上,她張就咬了個死, 謝秦州半身壓在她身上,尖銳的牙齒咬破了謝秦州虎口的皮肉。
謝秦州沒有鬆手,寒聲道:“你以為我為什麼來南市,就是來找你的。你玩弄彆人感情,總得付出代價,接下來,我陪你慢慢玩兒!”
薑寧已近嘗到血腥味兒了,她試死死的看著謝秦州,卻不肯鬆口。
謝秦州已近恢複了清醒,他用力捏起薑寧臉上的肉,迫使她張開嘴。
靠近虎口處的疼痛鑽心已經見血了。
薑寧一雙眼裡冷清,整個人都是木然的。
“我說,你找錯人了你信嗎?”她看著謝秦州,“我根本跟師兄談過戀愛,何來傷他一說?要是不信,你去問師兄。”
“你將江嘉年找出來啊!”謝秦州眼眸赤紅,都到這個時候了,薑寧還在狡辯,他怒極反笑,“需要我將證據擺到你麵前嗎?”
“要!”她目光沒有任何躲閃,直接說道。
謝秦州鬆開她,從床頭撈了一件襯衣,慢條斯理的穿上,這個女人不到黃河心不死。
“當當當”
傳來敲門聲,外麵的人說道:“先生,客人已經來了!”
謝秦州側頭,薑寧還在坐在地上,長發撲在身前,小小瘦瘦的一個人,看向他的目光裡多了嫌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