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秦,你去看這一點,我在這裡守著張歡!”阮南溪不放心宴遇卿一個人上去,怕他會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來。
秦亦安搖搖頭,他才不要的,醫院這麼多人,要是將阮南溪磕著碰著了,那可怎麼辦?
他看了一眼在旁邊的看熱的周斯揚,“你還愣著*什麼,趕快去啊,在晚了估計要給宴遇卿請律師了。”
周斯揚想到剛才宴遇卿那個樣子,就覺得可怕。
“我鎮不住他,還是你去吧!”這個時候,周斯揚不得不承認,他們三個人中間,自己才是最弱的那個。
秦亦安不用說,現在誰都惹不起了。
宴遇卿如今看似落魄了,但是人家才是不顯山漏水的那一個。
也不知道,過幾個月,宴家人會不會後悔將宴遇卿趕出來,讓宴姝珊那個黃毛丫頭坐在那個位置了。
阮南溪也是這樣認為的,她推了一把秦亦安,“趕緊去,不要出什麼事情才好。”
“要是少了一根頭發,我......”
不等秦亦安說完,阮南溪就將他往外推,因為這個男人說起來沒玩完沒的,等他說完,估計宴遇卿那頭都已經打起來了。
周斯揚笑了,好像在這個場合笑不太好,於是又憋住了。
隻是沒有想到,有生之年還能看到秦亦安吃癟的樣子,
之前秦亦安都是一副冷冰冰的,而且連玩笑都不帶開的,每次跟他們出去,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那個時候,他們幾個人曾經在背後偷偷議論過,秦亦安不知道這個萬年鐵樹什麼時候能開花。
現在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個鐵樹不僅開花了,而且比他們還有早。
人家娃都有了,自己還是一個孤家寡人,想到這裡,周斯揚心裡就不是滋味。
如今在看看阮南溪,哪裡還是當初那個在紅塵裡門口見到的小姑娘了。
氣場比他都強,嘖嘖,果然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