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風表示沒有關係,“少年人多少都有些脾氣。”
許嘉年人都已近走到門口,忽然想起來屋裡隻有許願跟古城風兩個人,一男一女太危險了。
於是將外套脫下來扔在沙發,繼續開始玩遊戲了。
“你不出去了?”
許願看到許嘉年又回來,很是詫異。
許嘉年冷聲反問道:“你就那麼希望我出去嗎?”
這話說的,讓許願不知道怎麼接話,感覺今天許嘉年就是一個刺頭,不能招惹。
許嘉年在客廳裡,許願跟古城風兩個人就在餐廳說話。
古城風看到許願似乎也被許嘉年氣到了,於是就當和事老說道:“許願,算了,算了。”
許願深吸一口氣,尷尬的解釋道:“他平時不這樣的。”
“沒關係。”古城風看向許嘉年,這個男孩子看起來有些麵熟,似乎自己在哪裡見過。
細細一想,又想不起來。
可能是因為他是許願的弟弟,所有才有的熟悉感。
除了昨天的熟絡之後,兩個人就沒有什麼話說了,許願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
屋裡的氣氛特彆的詭異,大概是許嘉年身上的戾氣太重了,古城風坐了一會兒,就起身說有事情,讓許願好好休息。
許願將人送到門口,回來的時候,許嘉年也不玩遊戲了,但是遊戲的那個界麵還在。
“今天打擾到你休息了?”
“沒有。”許嘉年似乎還沒有消氣,餘光看著旁邊的許願,“許小姐,你今年幾歲了?”
怎麼突然問這個了,許願愣了一下說道:“28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