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得,隻要傅一昭能離婚,她真的感謝方亞梅做了一件好事情。
傅一昭看著撇嘴的慕酒酒, 眉頭擰的更緊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著跟他離婚?
“慕酒酒,你不吃晚飯了嗎?”傅一昭提醒道,剛才還喊要餓死的人,現在竟然還有力氣在這裡吵架。
女人,真是一個神奇的物種。
“吃啊!”她差點忘記了自己的大事情,“讓謝恒將晚飯送到這裡來,我要在這裡吃!”
經過剛才那麼一鬨,白珠珠肯定是沒有心情吃飯了。
白珠珠眼圈通紅的看著傅一昭,希望他能關心自己一句。
傅一昭像是沒有看到自己狼狽的樣子一樣,隻顧看著慕酒酒。
這樣的態度,是不是就代表他默認了慕酒酒所做的一切了。
白珠珠緊緊的揪著手裡的被子,壓著心裡的嫉妒,帶著哭腔的喊了一聲。
“傅哥!”拖長的尾音帶著心碎的感覺。
傅一昭挑眉看過去,“白小姐,有什麼事情?”
白珠珠不是慕酒酒,他看不到白珠珠內心想的。
“謝謝你給我送的晚飯!”她低聲說著,像是一個受氣的小媳婦。
扮柔弱,裝可憐,想要博得同情。
“是謝恒送錯了,那晚飯是慕酒酒的!”傅一昭毫不留情說道。
白珠珠臉色刷的一下變的慘白,她看向方亞梅,似乎在問這是怎麼回事?
方亞梅見傅一昭不承認,也著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