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昭瞪眼看著慕酒酒,這個女人剛才去哪裡了?
那個眼神讓慕酒酒感覺有些不妙,她回瞪過去,心裡叫囂著。
你看著我乾什麼?
又不是我說你死了,是你死了。
真是的,天天隻知道瞪我。
你在瞪我,等你死了,我就將你兩個眼睛珠子扣下來泡酒。
“都這麼盼著我死?”他微微笑著,笑容陰森的很。
這話明顯是說給傅母聽的,景淮跟慕酒酒一樣是個厚臉皮,反正他是拿錢辦事情。
傅家的事情,跟他沒有關係。
傅母訕訕的解釋道:“這都是誤會,一昭,你快點回去躺著。”
傅一昭彆有深意的看著傅母,“媽,我要死了,一定會給你留一筆養老錢的,您不用心急。”
略帶諷刺的語氣讓傅母麵上十分難堪。
她似乎太心急了一點。
“一昭,我不是這個意思,主要是有人一直盯著我們家裡的財產,我們不得不防。”
傅母的目光毫不猶豫的看向慕酒酒。
慕酒酒簡直都快要笑死了,這不是賊喊捉賊嗎?
“媽,講謊話可是要遭天打雷劈,死的下十八層地獄的。”她笑眯眯的往前走了幾步,“你看看我身後的這些律師?是我帶來的嗎?是我說傅一昭死了嗎?”
連續三反問,問的傅母臉色鐵青。
她又得寸進尺的說道:“明明是你們自己以為傅一昭死了,怕我得到財產,媽帶他們過來,想要逼迫我簽署放棄產權協議書。”
慕酒酒不急不緩將傅母心裡想到都說出來了,她那個樣子,似乎早就知道會有今天一樣。
傅母用疑惑的目光看了一眼景淮,懷疑是他將這個事情泄漏給慕酒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