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嘉年手一頓,慢慢的將碗放回去,“許願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
“什麼誤會?”許願也意識到,他們兩個人聊這個話題似乎不合適。
她慌忙的彆過頭,“我隻是隨便說說,你也不要太當真了。”
許願那是隨便說說嗎?
感覺是蓄謀已久的。
“看著我。”許嘉年認真起來,“如果是我不喜歡的女人,我不會跟她在一起,也不會有那麼親密的舉動。”
這是在解釋嗎?
許願覺得自己耳根子有些發燙,“行了,你自己心裡明白就行了,乾嘛要說出的來。”
見到許願害羞了,許嘉年才重新端起碗,“你也要知道,不然到那一天,你以為我是個渣男。”
“呿。”許願隻顧著害羞去了,沒有聽出來許嘉年話外的意思。
雖然有趙溫跟姚嬌嬌兩個人給許願他們分流一些,可是網上的那些狗仔的仍舊盯著許嘉年,這幾天,許嘉年去訓練基地,發現有好幾輛車跟著自己。
反正車上沒有人,許嘉年也沒有在意。
金父被放出來了,一家人在酒店裡還在繼續商量的如何去找許願的事情。
“要我說,我們不如找一家媒體,直接將她曝光,還有之前她做的那些事情,我就不相信她不怕。”金母如今恨透了許願。
為什麼許願不爽快的將錢拿出來,而是讓他們費心費力的過來要。
“不行,你那天沒有聽那個叫什麼大神的人說嗎?會儘快將錢給我們的。”金父這兩天在裡麵呆怕了,怕下一個牢底坐穿的人就是自己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倒是說說,我們怎麼辦?”金母嚷嚷起來。
大姐夫忽然有了主意,“不如我們打電話問問那人,有什麼辦法?”宴姝珊此刻正心煩意亂的,因為醫生說,宴父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還能站起來,而且說話這一塊也沒有什麼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