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歡見這裡沒有人,忽然想到宴父今天發病有些蹊蹺,輕聲說道:“宴老板,我覺得伯父這一次病不像是自然發作的。”
跟自己想到一起去了,宴遇卿看著旁邊的女人,“你怎麼看?”
他現在也需要聽聽張歡是什麼意思了。
“我記得秦二小姐之前就被藥物控製著,這個藥物國內沒有賣的,但是國外有,那些黑心人為了賺錢,什麼樣的藥都敢做。”
張歡沒有見過,定是許願見的多,畢竟她在那個地方,能看到許多比較陰暗的事情。
宴遇卿一下子就想到了,方雅琴說自己吃的保健品都是宴姝珊在國外買的。
如果這個時候去找方雅琴要了,肯定會引起宴姝珊的注意。
他不在家裡,也不知道方雅琴平時都是吃的什麼藥。
家裡的傭人也不可靠。
正當宴遇卿發愁的時候,宴逸書來了。
十七八歲的少年正是長個子的時候,清瘦的身形,秀氣的臉上都是冷漠。
他垂眼看著宴遇卿,這個跟他相差將近十歲的哥哥,記得小時候,哥哥對他是最好的。
“怎麼了?”
下午的時候,宴逸書也從學校趕過來了,一直到現在都沒有說過好。
宴逸書隻能定定的看著宴遇卿,半晌後才開口,“爸爸會醒過來嗎?”
那些騙方雅琴的話,他都不相信。
這是這個少年,第一次麵對生死。
那麼和藹的爸爸,怎麼倒下就起不來了。
“能。”宴遇卿堅定的說道,“爸爸,知道我們都在等他,一定好醒過來的。”
麵對自己這個弟弟,宴遇卿的語氣很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