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一昭冷哼一聲,鬆開她,“你還愣著在這裡乾什麼?還不趕緊回去熬粥。”
他扭過頭去不看慕酒酒,傲嬌又冷淡的。
慕酒酒以為他又是不舒服了,也沒有多想,直接問道:“你要喝什麼粥?”
他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喝粥,氣都氣飽了。
見傅一昭不回答,慕酒酒惡狠狠的說道:“不吃算了,餓死你才好。”
之前傅一昭的吃食都是她一手準備的,喜歡吃什麼,不喜歡吃什麼,她都清楚。
所以,問了也白問,說不定這個狗男人還想這樣折騰她,這裡沒有食材,要出去買。
這一次傅一昭沒有攔著她,他目光陰鷙的盯著腕表看。
隨後又讓人將醫院走廊裡麵的監控調出來,隻見慕酒酒出了房門,直接進了電梯,不知道在給誰打電話。
隻要不是去許淩霄那裡,他稍稍的鬆了一口氣。
陳越看著做的病床上寫歌詞的男人, 心裡歎了一口氣。
光是論手段傅一昭甩了許淩霄幾條街,人家疼的時候抱老婆,許淩霄難受的時候寫歌詞。
光是這個兩個人就比不了。
半個小時候,慕酒酒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吭哧吭哧的回了病房,走到門口還在碎碎念。
“傅一昭,我剛才花了好幾百,你要給我報銷,因為這是你要吃的。”
傅一昭歪著頭靠在沙發,沒有反應。
她翻著白眼,每次一提到錢,傅一昭就不吭聲。
真是一個小氣鬼。
等到繞過去的時候時候,手裡提著的東西全部落到地上了,“傅一昭,你怎麼了?”
透明的輸液管裡都是鮮紅的血,她喊了傅一昭兩聲,他都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