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傅一昭醒了,看到這幅景象,估計得不死也得氣死了。
“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慕酒酒收起心裡的恐懼,直直的看向景淮。
“景律師,你作為傅家的律師團隊,一年沒有少拿錢吧?如今你見都沒有見到傅一昭的人,就來跟我談遺產的這件事情,未免太可笑了。”
景淮臉上的笑容沒有變,隻是眼裡多了幾分詫異。
因為之前慕酒酒遇到事情,隻知道哭,要不就是沉默不語。
如今,她竟然能看出來,自己想要做什麼。
“傅太太不必驚慌,我們來找傅太太,隻是有些事情,你需要提前了解。”
景淮心裡也是明白,沒有見到傅一昭或者沒有見到傅一昭的死亡判決書,他都還是跟傅一昭一條船上的人。
“這些事情,關乎到太太以後的生活,難道太太不感興趣嗎?”
景淮有將誘惑力說大了一些,要知道,處心積慮嫁到傅家的人,都是衝著傅家的財產來。
之前景淮就覺得慕酒酒在傅家呆不長久,因為她不是傅一昭喜歡的那種類型,木訥,沒有自己的主張,而且心思特彆的敏感。
這樣的女人得不到傅一昭的喜歡,也鬥不過他身邊的女人。
現在慕酒酒的模樣也沒有變,可總感覺有些地方不一樣了。
“不敢興趣,也不好奇。”慕酒酒目光透過他的肩膀,看著關上的那一扇房,心裡估摸著時間,想著醫生也應該出來。
傅母還在哭訴傅一昭多麼不容易,為什麼不早點送到醫院來。
傅倩玉也哭紅了眼睛,目光恨恨看到慕酒酒。
“媽,都是慕酒酒害死了大哥,我剛才來的時候,她還在隔壁病房跟彆人在一起,肯定是她想卷著傅家的所有財產跟那個野男人跑了。”
她沒有說隔壁病房的人是誰,如果要證據,她一會兒就將的手機裡麵拍的那張照片給他們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