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你瘋了?”江丹橘的恐懼寫在臉上。
“我瘋了?”厲歲寒冷哼了一聲,“你這個瘋女人,之前不是你求著我,讓我和你做嗎?現在裝著一副貞潔烈女的樣子,給誰看?”
江丹橘掙紮著要坐起,又被厲歲寒抓住衣領,男人靠近她,似乎在她身上尋找著別的蛛絲馬跡。望著女人一雙噙滿淚水的眼睛,一臉的委屈倔強,男人內心升起了一點點的憐憫。
厲歲寒的眼神晦暗,江丹橘猜不出他的心思,又怕他亂來,她現在隻想從他的手下逃開,便說道:“既然覺得我水性楊花,就不要因為我臟了你的手,我隻是你名義上的太太,以後隨便你找什麼女人,我都不會過問。”
他痛恨婚內出軌的人,小時候就看儘了父親對母親所做的一切,即使母親那麼愛父親,臨死才沒能喚醒父親的心。他不信什麼愛情,所以當初爺爺讓他結婚,他就答應了,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會愛上任何人,和誰結婚都沒有差別。
但他從未想過出軌,如果出軌,就背叛了自己當初的信仰。
江丹橘的話,使得厲歲寒愈加變本加厲,將她重重壓在身下,“不要把別人想的和你一樣。”
厲歲寒粗暴的將女人的牛仔褲的拉鏈解開,用力撕扯著女人的衣服。
江丹橘在他身下像個泥鰍一樣掙紮,“厲歲寒,求求你,今天不行。”
女人越是掙紮,男人的征服欲越強。
“現在知道求我了,之前你都在做什麼。”
“我錯了,我以後不會讓別人送我回家了。我今天晚上被困在酒店的儲物室,差點死在裡麵,是你大哥救了我,因為太晚了,所以才請他送我回家的。”江丹橘嗚咽著說道。
厲歲寒抓著她衣領的手,漸漸鬆開。
江丹橘看到他的臉色開始緩和,迅速抽身,走進臥室。
她打開水龍頭,把水放到最大,坐在浴室的邊緣,嚎啕大哭。
儘管浴室的隔音很好,女人的哭聲還是傳了出來,厲歲寒心裡更加煩躁,他從抽屜裡取出一支煙,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