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江丹橘的質問,厲歲寒沒有回答。
張芊芊她們一看,連厲歲寒都站在她們這邊,今天要給這個嘴犟的死丫頭的點苦頭吃吃。
她畢竟是張家的大小姐,自己雖然不怎麼畫國畫,從小耳濡目染,眼力還是有幾分,他就是看上去這一副比較好,比較貴,才故意往這一副畫上潑的。
“你還敢問歲寒哥哥,你就等著賠償吧。”張芊芊示意趙眉拍照,留下證據。
趙眉暗自道:“就這窮酸樣,把自己賣了也賠不起這副畫吧,看你還嘴犟。”
一會,厲歲年進來,看到自己畫上還掛著紅酒的酒珠,這副山水畫,他畫了將近一年的時間,特彆珍愛的一張畫,一直謙和有加的他,也霎時臉色暗沉。
厲歲年剛才已經聽林伊說了,再看了看一圈的人,也明白個八九分。
時嘉這時候也來了,她是今晚畫展的策展人,剛才一隻在忙著招待她的藝術家朋友們,剛聽說畫展現場出了事,也跑來看看。
她一看場麵有點難堪,為了緩和氣氛,笑著和張芊芊說:“張小姐您來了,想來看畫展,我可以陪您看。”
“時嘉你來了正好,你看著怎麼處理這個女人吧。”
“我會來解決,您先去換衣服吧。”時嘉一眼就看到張芊芊的衣服被弄臟了。
張芊芊一臉等著看好戲的表情,她才不離開。
既然厲歲年來了,江丹橘 也不想和她們再廢話,對厲歲年道:“厲先生,還是先救畫吧。”
厲歲年倒是沒說什麼,抬手把畫取了下來。
幸好他的這幅山水畫,是用熟宣紙,畫的是工筆山水,熟的宣滯,用水洗,也不會破。
他的畫畫工具還都在酒店房間,趁著酒漬未乾,趕快洗一洗,還能恢複原貌。
厲歲年帶著畫出了大廳。
江丹橘跟了過來,“厲先生,我去幫你吧。”
無論如何,她是工作人員,這件事也有她的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