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橘倚在靠枕上,淚水順著眼角,從兩邊留下,咬了咬嘴唇,還是問道,“我的孩子是不是沒了?”
“你放心吧,孩子保住了,醫生說再來遲一點就不好說了,幸好遇見白城最好的婦科醫生。”
江丹橘聽到白城最好的醫生,閉著的眼睛,頓時瞪大,“我現在在什麼醫院,不會是厲氏醫院吧?”
因為厲氏醫院的醫生都是頂級的,怕是被江山誤送到這裡來,豈不是自投羅網。
“不是厲氏醫院,是我朋友的私立醫院,你就放心吧。”
說起厲氏醫院,江山那日看江丹橘和厲歲年坐在一起,對著江丹橘便直接問了,“你這肚子裡孩子的父親,不會真的是姓厲吧?”
江丹橘真是不知該如何說起。
江山看到了她的遲疑,忍不住罵道,“真的是厲歲年的嗎?他可真是衣冠禽獸,看著去溫文爾雅,做出來的事情真是禽獸不如。”
江丹橘見江山是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不是厲歲年,這和他沒有任何關係。”
“不是厲歲年把你禍害成這個樣子的嗎?他雖是厲家人,你也不用怕他,我幫你討回公道。”
“江山,不要衝動,真的和厲歲年沒有關係。我住院的事情也不要告訴任何人,就是厲歲年問也不要說。”
“到底是誰這樣對你,你告訴我,我去幫你好好修理那個禽獸。”
在白城,能修理那個男人的人,好像還沒有出生,從上次江丹橘進了警察局,連警察局都懼他三分,便知道他的權勢在白城可以隻手遮天,哪裡能讓救了他的江山去戳這樣的馬蜂窩。
“是我的丈夫。”她低低淡淡的道。
江山還不知道她已經結了婚,這是人家夫妻內部的矛盾,話說清官都難斷家務事,更何況是朋友,便沒有再追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