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的奔波讓她像是變了一個人,男人的心中一滯,眼眸幽暗深邃,眸光裡透著說不出的情緒。
過了片刻,護士告訴他不要在病房裡呆太久,因為江丹橘睡著的時候,會突然被驚醒,好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般。
厲歲寒的嘴角微不可察的動了下,便離開了病房。
江丹橘果然睡了一會就驚醒了,突然一股熟悉的冷香灌入鼻息,雖然混雜著病房裡消毒水的味道,可是這香氣他隻在厲歲寒身上聞到過。
她臉色凝滯,帶著懷疑的目光看著病房裡的護士,“是不是有人來過?”
護士整理病例的手稍微一頓,馬上笑容自然的說道,“江小姐,剛才有一位聯合會診的醫生過來了一下。”
可能是自己太過警惕,想得比較多,若是那個男人發現自己的話,估計這會早就被扔到醫院門外,再說世界上哪有什麼獨一無二的香味,便沒有再多想。
大概是到了高級病房以後,休息的比較好了,江丹橘的胃口也好了一點,晚上吃了一份完整的病號餐。
厲歲寒看過江丹橘後,便回了白城。
在回去的路上被木豈一頓罵。
“你打飛機就來看厲太太一眼,可是我還有什麼事情沒做呢,說走就走。”木豈有點不情願的道。
“你有什麼事情要做,不要跟我說是要看朋友。”
“我要故地重遊。”
“不就是要去和時嘉一起去念舊嗎?”
“我說厲少,怎麼彆人的事情,你都門清,怎麼輪到自己,就開始犯渾了呢。”
厲歲寒被這麼一說,就想起躺在病床上的那個女人的模樣,哪裡還有平日的光彩,這些都是拜他所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