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丹橘除了感到渾身輕鬆,也是高興不起來,接下來還要好多謎團沒有解開,哪裡有什麼心思去慶祝。
既然厲歲年說了,她也不想說什麼掃興的話,隨便他吧。
樓下酒吧。
木豈和厲歲寒麵對麵坐著喝悶酒。
“厲歲寒,不是讓你好好和人家談嗎,你倒是好,提前放棄了。”
“我知道談不好的,她恨我。”
“活該恨你,換了別人,殺了你的心都有了。”木豈喝了一口威士忌,繼續道,“雖然懷孕期間,可以過正常的夫妻生活,以後肚子裡的孩子出來,肯定會給你這個爹吃無數顆爆栗。”
“我不知道她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
木豈一聽驚得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
“什麼?厲歲寒,這個結的是什麼婚?”
厲歲寒很少在朋友麵前,談自己感情方麵的事情,即使是木豈,也沒細說過。
厲歲寒冷冷的道,“我也不知道。”
本以為隻不過是湊活,沒想到真要抽身離開的時候,心中居然會隱隱作痛。
“那你真的甘心,就這麼和江丹橘一拍而散。”
“一切都會過去的。”
“那家裡那個江家姑娘怎麼辦?”
“生下孩子,就讓她滾蛋。”
後來兩個人不知道聊了多久,直到厲歲寒醉到不能說話。
木豈讓林晟把厲歲寒送到他的房間去休息,獨自留下繼續喝酒。
他還在剛才厲歲寒的的話中,沒有回過神來。
木豈抬眸,看到了下午一起吃飯的兩個人,正往吧台的位置走,在離他不遠的位置坐下。
時嘉和司南。
他們都沒有看到坐在昏暗角落裡的木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