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塊地不到手,厲家在其左右兩旁的地,沒辦法開始動工,嚴重影響接下開幾年的房產開發進程,給厲氏帶來的損失不容估量,所以當初張慎行才敢獅子大開口。
隻是,厲歲寒完全不吃他那一套。
“他現在是厲家的掌權人,自然有他的定奪。”
“你也是厲家人,你就沒有什麼意見?當初他出了車禍,你有曾經被考慮作為厲氏集團的繼承人。”
厲歲年苦笑道,“那些就不必提了。”他有自知之明,厲家給他股份,讓他衣食無憂就非常感激不儘了,其他的也不願意多肖想。
他現在也過的逍遙自在,不去管公司裡的紛爭,享個清淨。
總裁的位子不是那麼好坐。
厲循看厲歲年無動於衷的樣子,很是開心。
他現在不能自己出麵和厲歲寒正麵硬杠,可是厲歲年可以,到時候讓他們兩兄弟打的你死我活,他就可以坐手漁人之利。
“那你現在和厲歲寒搶女人,你以為他會饒過你,他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看看我如今的下場。”
“我沒有和他搶女人,是他主動放棄的。”
“歲年,你可真天真,整天躲在藝術的世界裡,還真打算做閒雲野鶴,不理世事。”厲循拿過桌上的醒酒器斟酒,“邊喝邊聊。”
厲歲年品了品杯中的紅酒,“82年的波爾多,味道綿密回甘。”
厲循看到他一副陶醉的模樣,心裡想著他隻知道風花雪月,是個扶不起的阿鬥也好。
“聽說江家大小姐懷孕了,你知不知道她肚子裡是誰的孩子?”
厲歲年的臉有點僵硬,這麼私密的事情,厲循居然也查了出來。
臨離開蘭城的那晚,厲歲年和江丹橘在酒店說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