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之前厲歲寒告訴過她,她剛結婚的時候,在家無所事事,就去了厲氏集團的秘書辦公室上班。
“我和她交惡,不會是因為你吧。我看她長的這麼妖豔漂亮,大概我心裡會不高興的,我是不是嫉妒她整天圍繞在你身邊,就讓你把她趕走了?”江丹橘笑著說道。
厲歲寒笑著點了點頭。
江丹橘伸手,捏著他俊朗的麵頰,“我和你開玩笑的,你還當真了,我以前真的是那樣俗不可耐的女人?”
男人道,“不是。”
他心想,那時的她儘量和他不碰麵,更不會因為彆的女人吃醋,反倒是認為他身邊的女人越多越好,這樣她就可以早點逃離他。
江丹橘追問道,“看那位小姐對我說話,都是恨之入骨的樣子,我肯定把她得罪的不輕。”
“她離開厲氏,是因為她做錯了事情,她把你的工作成果,算在自己的頭上,這樣的員工呆在秘書辦公室,黑絲很可怕的事情。”
“看來還真是因為我,不過她被開掉是罪有應得。”
回來的路上,江丹橘一直依偎在厲歲寒的身上,腦子裡胡思亂著過去的一切。
......
木豈最近一直住在時嘉的公寓裡。
周末,時嘉早早起床,把木豈拎了起來,“我說小白臉,你都住在我這裡一周了,該滾出我的公寓了吧?”
“這麼著急趕我走。”
“對,不想再看到你。”時嘉收拾著地上散落一地的衣服,“我今天要去看朋友,希望我回來以後,你已經滾遠了。”
“你在床上可不是對我這麼說話的,我不要聽什麼滾不滾的,我隻喜歡聽要我再用力一點的話。”
“下流。”
“是你叫我小白臉,還說我下流。你知道小白臉是用來暖床的,我要是走了的話,這大冷天的,你一個住在這裡也太冷清了。”
“我又不是隻有你一個小白臉。”時嘉嘴上一點不饒人。
木豈伸出大力的手臂,把時嘉又重新拉回到床上,身體重重的壓了上去,“昨天一晚上是不是沒有滿足你,張口閉口有彆的男人。”
男人說話的聲音暗啞,呼吸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