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磐氣得一巴掌,打在了劉敏蘭的臉上,“你懂什麼,真是婦人之見。”
劉敏蘭哭著道,“江磐,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你以為光靠你自己,能守住鬱家這點財產,要不是我前後打點,江氏集團造就破產清算了。”
她說的也沒錯,江磐根本沒有經商的能力。
在他剛接受鬱氏集團沒多久,公司就出現了虧空,那時候,鬱菁已經病重,沒有再過問公司事務。
後來,還真是差點破產清算。
劉敏蘭做生意,倒是一把好手,野心勃勃,又能忍辱負重。
再加上,當時的機遇比較好,暫時救了江氏集團。
自此,不管劉敏蘭做什麼事情,江磐都是放任的。
隻是這件事,可不能任由她胡鬨。
江磐光是聽厲歲寒電話裡的聲音,就嚇得汗毛都豎立起來。
他知道,厲歲寒剛開始雖然不滿意和江丹橘的婚姻,後來在厲家吃年夜飯的時候,就發現了,兩個人的關係,完全超乎了他的想象。
所以,任憑劉敏蘭一哭二鬨三上吊,也不能阻止,他為江丹橘的事情,大操大辦。
葬禮那天。
江磐幾乎邀請來了很多人,來為江丹橘送行。
夏複、林晟、時嘉、木豈、盛湛、張芊芊,還有江丹橘之前在何家泠畫畫的時候,認識的很多同學,都來到了青寧。
唯獨,沒有厲歲寒。
厲歲寒自從從青寧鎮回來後,便一直把自己關在了江丹橘以前在城南彆苑的書房裡。
家裡的傭人,讀不敢上去打擾他。
丁媽實在看不過,才去敲了書房的房門。
厲歲寒眼窩深陷,頭發淩亂,臉上的胡子看上去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刮。
這麼愛乾淨的少爺,什麼時候這麼頹廢過。
“少爺,你去吃點東西吧,孩子也還幾天沒看到你了,一直哭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