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道,“今天,厲家的老爺子厲錦榮去世了,八成是來給厲錦榮看墓地。”
江丹橘沒想到,厲錦榮剛剛去世。
說來,以前她在厲家的時候,厲錦榮也算是照拂過她的。
知道她懷孕了之後,還常打電話問問情況,還算補品給她。
隻是,後來有點不近情麵,她也完全理解,厲錦榮一直都實在維護厲家的利益。
就像她也會為了鬱家,不顧一切一樣。
“小姐,你到時候要不要去參加厲錦榮的葬禮?”薇薇安問道。
金綰倒是沒有確定,到底要不要參加厲家老爺子的葬禮。
隻要去,一定會在葬禮上遇見江桃李,她還不想這麼快見到她。
翌日。
金綰再一次來到了江丹橘美術館。
昨天因為是開幕式,人比較多,所以她根本沒有時間,看下自己以前畫的畫。
她知道厲歲寒專門請人把畫裱好了,特別做了一個江丹橘作品的紀念展。
這些作品,所以不是很成熟,卻對她來說,更加彌足珍貴。
這些曾經留在她生命中記憶,如今被厲歲寒擺放在這裡,她想要回來,卻找不到更好的借口。
但是,這些東西都是她的,她早晚要回來,不會把自己的東西,再留給不相乾的人。
薇薇安道,“小姐,這些都是你以前畫的國畫作品嗎?”
金綰點了點頭,表示默認。
“金先生若是看到了這些作品的話,又該在他的朋友圈,大肆宣揚了。”
“這可是萬萬不可的。”
薇薇安都快忘了,這些作品的署名是江丹橘,而不是金綰。
大概是,在荷蘭的時候,見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