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薇薇安接到了物業的電話,說是她的神情表格被打回了,理由是這個工作室不能做和藝術相關的業務,因為會對美術館有影響。
她問了下具體的緣由,物業的人隻講是厲氏集團總部的人決定的。
金綰知道了結果後,便決定再另外找地方做工作室。
不過,薇薇安又接到了美術館的電話,想請金綰去做一場報告。
那天開幕式的時候,她說過自己不僅僅是一個藝術家,也是一個專業的藝術治療師。
此話倒也不假,她確實在歐洲拿到了專業的學位,隻是從來沒有看過其他病人,她學習藝術治療,最初隻是為了自救。
那天在台下參加開幕式的有心人,對於她的專業很有興趣,就向美術館提出,讓金綰來做報告的建議。
美術館的工作人員就采納了這個建議,所以過來詢問她是否願意。
金綰現在還沒有忙起來,正好有時間,她也需要平台來推廣自己,就答應了去美術館作報告的事情。
厲歲寒前些天一直在忙著厲錦榮的後事。
在江丹橘美術館開幕的時候,他也沒有在場。
於是,決定去美術館看看裡麵布置的情況。
剛到了美術館的門外,就看到兩旁的電子屏幕上,一直播放著講座的海報。
厲歲寒安排林晟,去找美術館的館長,詢問一下開館後美術館的情況。
支開林晟後,他看了看時間,地點,便去了一樓的多功能報告廳。
悄悄的在後排找了個位置坐下。
金綰正在前麵講下關於藝術治療在生活中的應用,並用自己的例子來做解釋。
她講的非常投入,以至於厲歲寒從後門進來了,壓根都沒有注意。
厲歲寒一眨不眨的看著台上的金綰。
他隻是聽美術館的館長,說金綰是一個在國際上極有名望的藝術家,沒想到還是一位藝術治療師,或許她可以幫到兒子厲若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