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委屈,漾起在心間。
金綰的眼睛,登時紅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低落了下來。
方淑把江磐在澳門的一切表現,都告訴了金綰。
金綰倒是不著急,她知道江磐一旦沾上賭錢,想在放下就很難了。
他可以一時控製住自己,但不會永遠都這麼有自製力。
金綰會用各種方法,讓江磐破功。
江磐不在澳門輸錢更好,到時候自會給他設計一個專門的地方,到時候輸的錢也會直接留在白城。
人們往往對覺有明確暗示的東西,具有特彆高的警惕性。
就像江磐這次去澳門一樣,他不會不知道賭錢是個不好的嗜好,更知道有人為了賭錢,傾家蕩產。
他是蠢蠢欲動,但是對於澳門的賭場,還是非常具有警惕性的。
所以,這次他根本就沒有輸什麼錢,隻是來小試牛刀,見好就收。
他第一次在不明顯的小地方賭錢的時候,倒是沒有太注意什麼,就不知不覺輸掉了兩百多萬。
金綰倒是樂意看到江磐這樣,起碼她這次把工程給了江氏來做,賺到的錢還是會回到她的名下。
江磐和方淑在澳門幾天,就馬上回到了白城,畢竟公司裡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們來簽字。
江桃李在公司裡,就是個擺設。
江磐和方淑不在,她也懶得留在公司裡。
隻是空有一顆想要把江氏集團握在手裡的心,還沒有任何行動,為自己的目標付出努力。
江磐不在,她不去公司,就是去醫院。
這次劉敏蘭之所以受傷,算是江桃李一手造成的。
無論如何,劉敏蘭是她的親生母親,血濃於水,她還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倒是知道去醫院裡看望劉敏蘭,雖然劉敏蘭還是對她罵聲不斷,她也開始裝作聽不到,不和病床上的劉敏蘭計較。
“江磐去哪裡了?”劉敏蘭問江桃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