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裡沒有別的客人,我過來是找你的。”
金綰尷尬的笑著道,“厲總,你這麼日理萬機的人過來找我,我真是受寵若驚。”
厲歲寒之所以過來墨色,來找金綰,完全是因為,厲若辰一直在和他說,要請那個阿姨去家裡。
那個阿姨,就是指金綰。
他不知道兒子是著了什麼魔,非要見金綰。
厲歲寒一早上開車,不知不覺的就來到墨色會所,他也一直在猶豫,要不要讓厲若辰見金綰。
畢竟兒子第一次表現出對一個陌生人的熱情,他還是非常欣慰的。
他的兒子不再像以前醫生說的那樣,不能和陌生人接觸。
厲歲寒又有點擔心,畢竟厲若辰還是個孩子。
厲歲寒完全不了解金綰,隻是在僅有的幾次接觸中,感到金綰是一個他非常討厭的女人。
簡直就是一無是處,處處讓他感到討厭。
可是,兒子的要求,他不能不滿足。
厲歲寒在讓人打聽了金綰的下落,才知道她一直住在墨色會所。
平常最多的時候,就是坐在墨色會所一路的咖啡館發呆。
他就理解為,或許藝術家和普通人不一樣。
不用朝九晚五的上班,坐在那裡,放空一切,為了藝術創作找靈感。
金綰和厲歲寒說話的時候,就連聲音也拿捏了幾分,顯得別特的做作。
在厲歲寒眼裡,今天的金綰,好像就是衣著還能過眼。
其他的一切表現在他眼裡,都可以打成負分。
若不是有事相求,他大概會讓他滾出墨色一樓。
厲歲寒強忍著心裡的厭惡,“不知道金小姐,還願不願繼續為我兒子進行藝術治療?”
他終於把自己來這裡的目的,說出了口。
簡直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氣,才把這句話給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