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綰曾經反思過,若是厲歲年不遇見她的話,或許他現在已經是一個極具聲望的藝術家。
不至於踏進非要和厲歲寒一比高低的深淵,然偶萬劫不複。
命運就是這麼殘酷,有時候一步錯,步步錯,導致了沒有回旋的餘地。
就像她和厲歲寒,一直都是在錯的頻道上。
林晟帶著她們去的那個會議室,正好就在總裁辦公室的隔壁不遠處。
金綰走著在不知不覺中,竟然有點顫抖。
她今天過來的時候,特意把自己往謠言裡妝扮,要與以前的江丹橘,完全是兩樣,才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畢竟,在頂樓這些辦公間裡,認識江丹橘的人還不少。
特別是有一個人,她一直覺得有點愧對她,就是秦雨。
金綰回來後,也一直在打聽秦雨的狀況,知道她一直呆在厲歲寒身邊做秘書,已經是做到了秘書裡麵的最高級別。
在厲氏集團已經時候高管的行列。
不知道,等下秦雨會不會出現在會議室。
她越是走進,越覺得忐忑。
不知道自己是心虛什麼。
難道是因為秦雨的父親秦鐘的死,多少是因為去巴厘島救她,造成的。
又或許是因為,當初她失去記憶後,已經完全不認識秦雨,隻看到她在會議室裡,單獨和厲歲寒一起吃飯,就吃起了乾醋,導致厲歲寒把她直接調到海外的事業部。
才會讓秦雨和父親秦鐘,父女分開,連最後一麵也沒有見到。
金綰思及此,要說她最對不起的人,大概就是秦雨吧。
那時候,秦雨一直把她當作朋友,而江丹橘一直最秦雨隱瞞著什麼身份。
金綰的臉色有點慘白,因為口紅的顏色十分鮮豔,映襯的她整個人都非常淩厲。
薇薇安好像看出了她的異樣,悄悄的拉了下她的衣角,示意她稍微放鬆一些。
金綰才知道自己的異樣,應該表現的很明顯。
她快速的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時刻在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