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看上去讓你覺得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往往最後最讓你出乎意料。
在這一點上,現在的自己何嘗又不是如此呢。
頂著一個藝術家的身份,如今回來,確是在行最殘忍的事情。
當然這些殘忍的是事情,隻是對向曾經對她和她的家人下手的惡人。
可是到底不是在行善事。
自己也沒有那麼高的道德標準,來要求自己菩薩心腸,或者帶著上帝視角,可以忍受下任何苦難。
金綰看著黑道大哥,沒有抬頭一直在那裡伏案寫字。
她自然一直安靜的站在一邊,等待著這位黑道大哥收工。
幾秒鐘後,黑道大哥,這才把手中的毛筆,放在執筆的架子上。
“不好意思,怠慢了兩位小姐。”黑道大哥笑著道。
沒想到,他的笑容裡還有著那麼一點平易近人。
“沒關係,我們還可以順便欣賞下你的藝術大作。”金綰笑著回應道。
“見笑了,見笑了。”
黑道大哥讓帶路小姐上了茶水,然後幾個人盤腿而坐。
沒想到,本來一路上都思付著,來到這裡和一幫在狼窩裡的土匪,談論殺人越貨的事情。
到了這裡,確實過來附庸風雅,還玩起了茶道。
黑道大哥幫金綰沏茶。
金綰笑納。
“兩位小姐遠道而來,一路坐船顛簸,有沒有不適應?”黑道大哥關心的問道。
若不是她們兩位警覺,還真的以為是大哥對她們的關係照顧呢。
金綰心裡的防禦更加深了一層。
眼前這個人到底是人是鬼,她真的實在是難以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