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磐還是覺得自己實在是冤枉,言語裡顯示著金綰做事實在是有失公允。
“說的好,冤有頭債有主。”金綰說著,還拍起了巴來。
“江磐你以前製造的冤屈都有什麼,現在說來聽聽,我看看是不是冤枉了你。”
“我,我沒有,我一直是個守法奉公的好公民,還為了白城納了很多稅,養了那麼多的員工,也算是一個小小的企業家,我哪裡有製造什麼冤屈。”江磐辯解道。
“把劉敏蘭弄醒。”金綰對著身後的薇薇安道。
江磐一聽金綰這是要叫劉敏蘭來對峙。
這下可就慘了。
江磐大顆大可的汗珠往下落。
現在隻希望劉敏蘭,可以想到剛才她跪下來的時候,說過的話。
畢竟他們才是真正的夫妻,而劉能是過來破環他們夫妻和睦的那個人,希望醒來後,可以幫他一馬,不要把當年的事情說出來。
反正金綰隻不過是江丹橘的朋友,和鬱家應該沒有什麼關係。
自然也不會知道鬱家的事情。
薇薇安遂去甲板上,拿來了一個桶,打了一桶江水,拎到船艙裡,直接澆在了劉敏蘭的身上。
劉敏蘭突然打了一個寒噤,然後醒了過來。
江磐看到劉敏蘭醒來,他的手心緊張的冒汗。
之前對著劉能和劉敏蘭的那股勁,也小時的無影無蹤了。
現在隻等著仔細聆聽,到底金綰會問劉敏蘭什麼事情。
或許金綰不會問道鬱菁的死,這件事。
因為除了這件事,他江磐也沒有留下什麼把柄。
劉敏蘭睜開眼,朦朦朧朧看到周圍站了幾個人。
過來片刻後,才看到金綰和薇薇安就站在她的麵前。
這時候劉敏蘭已經不記得傷口的疼痛,她還著急要問金綰事情。
劉敏蘭這才道,“你就是金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