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寫的是神秘人。
當然地址是明明白白的鬱家彆墅的地址。
厲歲寒在看到那個神秘人三個字的時候,就已經氣炸了,分明是有人不把他放在眼裡。
這個有人,除了金綰還能有誰。
他剛才在金綰一出場的時候,就到了外麵。
在外麵的時候,就聽到了今晚發言的聲音。
當然這次金綰的聲音,倒是和江丹橘十分的想象。
他以為自己是自己的錯覺。
於是,一直在外麵聽了有一陣子,直到聽金綰說鬱家是她的家,實在是按捺不住了。
他知道金綰或許是江丹橘的朋友,但是不能因為朋友離開了,就想取代她的一切。
這是對朋友最大的褻瀆。
當然,還有金綰之前把厲若辰悄悄帶走的事情。
為了兒子的心理健康,厲歲寒並沒有特彆準問厲若辰,當時他經曆了什麼。
因為從兒子的表現來看,厲若辰不但沒有受到驚嚇,回來後還變得特彆的懂事和溫暖。
簡直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厲歲寒隻是默默的觀察,他什麼也沒有說。
但是不代表,他不會在心裡把賺一筆賬給記著。
不管是什麼人,隻要是敢拿他的兒子做文章,他早晚都會讓那個不怕死的人,知道威脅他的人,到底是個什麼下場。
他現在隻是暫時沒有動。
隻是等著對方露出馬腳。
本來以為,對方拿到房子,會沒有任何動靜,不管是悄悄的賣掉,還是怎麼樣,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誰知道,竟然大張旗鼓的在這裡辦派對,還特意邀請了他過來。
簡直是要愛白城的上流社會麵前,公開打他的臉。
這次一定會讓不怕死的他們,死的很難看。
金綰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看來今晚要打一場硬仗。
但是她已經什麼也不怕了,就是死也不怕。
鬱家的事情,她基本上全部做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