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一個陌生勢力,突然要紮根在一個陌生的城市,不會是那麼平穩的。
之前,金綰一直認為是厲歲寒在後麵攻擊金氏的企業。
厲歲寒絕對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的。
那天在墨色會所見到厲歲寒,看到厲歲寒對他的態度就知道,他心裡是有多窩火。
這件事他要是不從彆的地方找回來,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隻是盧卡斯還在信任厲歲寒。
再加上現在對方好像停止了攻擊,若是厲歲寒的話,一定是大達目的不罷休。
金綰也有點迷惑了。
現在父親也要回來白城了,是不是又要變天了,究竟是什麼事情,能讓金全這樣做。
盧卡斯不經意說了一句話,“我想會不會之前金家的那些仇人,現在看到我們卷土重來,要將我們早早的扼殺掉。”
他這麼一說,金綰好像明白點什麼。
說實話,在荷蘭的這幾年,她隻想著為鬱家報仇,為自己的孩子報仇,關於金家的過去,金全有很多事情沒有告訴她,她也就不再過問。
自己心裡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她沒有能力再去過問金家曾經在白城到底是遭遇到了什麼,才會在最輝煌的時候,背井離鄉,來到歐洲淘金。
現在被盧卡斯一提醒,金綰才意識到,自己自從來到了金家,好像一直都是在索取。
盧卡斯對她的好,更不必說,單單是救了她的一條命,金綰從來沒有對金家曾經遺棄她,有過任何的不滿和恨意。
更何況金全自從知道了她的存在後,一直是心存愧疚,金綰能夠完全感受的到。
金全願意來金家的一切來成就她的所有願望。
大概是因為自己一直在為自己的事情做打算,一直忽視金家。
在自己的事情,幾乎全都解決了,金綰才想到,不管怎麼樣,她不能對金家的事情坐視不理。
金家不止有盧卡斯,她也是金家的孩子。
“大哥,你都知道金家的什麼事情,能不能都告訴我?”金綰問道。
“其實父親一直瞞著我過去的事情,有些事情,也是我一個人在猜測的,不知道當年金家到底經曆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