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年紀大,對於家鄉的思念之情越是濃重。
他們可以體會父親的心情。
所以,才會竭儘全力,無論如何,也要將金家回來白城的第一步給做實。
金綰既然已經接受了孩子不在的事實,那麼就是為自己過去好好做一個告別。
她不能任由自己活在過去的深淵中。
努力的自救,努力的發現新的生活。
這是她的自我救贖。
所以,對於孩子的事情,她想放過自己。
沒有想到,陳澈看來做事還算靠譜,金綰沒有主動問,他倒是要向客戶彙報情況。
金綰頓住,強撐著笑容道,“孩子的事情,我已經打聽清楚了,孩子既然不在了,這件事就結束了。”
她不想和陳澈再聊一句關於孩子的事情。
這時候陳澈把玩著手中的咖啡杯道,“看來金小姐對我是不信任,已經找我去調查孩子的事情,怎麼自己又去打聽清楚了呢?”
金綰沒有想到,陳澈倒是一根死腦筋。
好像找了他,就不能再去找別人調查了一樣。
若是真的如此的話,還不是任由他隨便怎麼說。
上次見到陳澈,隻所以隨便找個需要查詢孩子信息的借口,是因為發現他不是那種隻看重錢的人,這樣的話,金綰反而不放心。
那時候,她是一心想要聯合一個當地的勢力,來對付厲歲寒。
既然自己已經從厲歲寒那裡拿回了鬱家的房子,江桃李也已經死了,她也打算就此罷手。
“我已經找到了當年的知情人,問過了當年發生的事情,孩子確實已經死了。”
金綰嘴上說來,確實是輕鬆的,像是說別人的事情一樣。
隻有她自己知道,心裡卻是像滴血一般,錐心刺骨的疼痛向全身襲來。
她必須表現出一時事外人的樣子。
“是嗎?”陳澈戲謔的問道。
金綰看不懂他臉上的表情。
心裡開始不安起來。
他到底是調查出來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