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寒撥開電話,那邊一下子就接通。
這時候電話那端傳過來一個很大的聲音,音線裡帶著怒氣,他一下子就猜到了就是金綰那個女人無疑。
剛才那一生厲歲寒,她叫的誰在是沒有一點禮貌。
這一道聲音打破了厲歲寒的幻想,他恢複了理智,淡淡的道,“你這麼早打電話過來做什麼?”
“我還要問你呢,你知不知道,你兒子現在還在生病中,不能隨便到外麵去,萬一加重了病情,你想哭都來不及。”
金綰簡直實在電話裡乾嚎。
剛才她一直打厲歲寒的電話,很久才有人接。
所以,電話一通,金綰就完全沒有好氣。
真的想直接把厲歲寒罵個狗血噴頭,還好她還保持著一點理智,知道現在厲若辰還隻是厲歲寒的兒子,自己不能表現的太過。
現在就當自己是個熱心的阿姨,反正剛是厲若辰打電話,主動的把這個消息告訴給她。
那麼她表現出對一個生病的孩子的擔心,也是人之常情。
厲歲寒感覺到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金綰這個粗魯的女人給戳破了。
他試圖把手機放的俄離耳朵遠一點,“金小姐,我們父子之間的決定,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過問,你還是人呢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金綰簡直一口血要吐出來。
這個不可理喻的家夥,還是如此的一意孤行,完全聽不進勸。
“反正你們現在不要出去,等我到了再說。”金綰道。
“你要是晚上才到,我們豈不是一天都出不了門。”
聽厲歲寒的這口氣,今天是非出去不可了,這簡直是拿厲歲寒的身體狀況當兒戲。
金綰不想再在電話裡和厲歲寒發生爭執,她對著司機道,“快點開,我要儘快到醫院裡。”
到了醫院,厲歲寒剛才把早餐端到了桌子上。
金綰一看,這簡直是皇帝的早餐,這個男人是有多早起來,做了一桌子的飯菜,他們哪裡能吃得掉。
吃不掉,都扔了的話,豈不是暴殄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