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還要馬上聯係醫生,說不定自己還是要專門回去荷蘭一趟。
畢竟光是一個病例,好像也沒有辦法讓醫生做出診斷。
金綰翻著厲若辰的病例,雖然很多內容她不懂,但是看得出,兒子的病因肯定很複雜。
實在是沒有勇氣在翻下去。
金綰把文件收好。
她打了一個電話給她當時的醫生,摩爾醫生。
電話接通,金綰便把厲若辰的病情大致的和摩爾醫生說了一下,然後就問摩爾醫生現在是不是在萊頓醫學院,她想回去和他見麵談。
摩爾醫生告訴金綰,他正在日本參加一個學術會議。
金綰 一聽簡直太好。
她便邀請摩爾醫生,希望他來白城一趟,親自為厲若辰診斷病情。
摩爾醫生很爽快的答應了她的請求。
金綰簡直不可思,這件事就這麼短時間內定了下來。
本來以為她要先去荷蘭一趟,說不定到時候還要把厲若辰帶到荷蘭去當麵讓摩爾醫生診斷,還有那裡的醫療設備各方麵都比較齊全,這是金綰在那裡住了很多天的感受。
所以她希望厲若辰可以在那裡接受更好的治療。
本來還頭疼,萬一厲歲寒不答應,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說服他呢。
因為不管是什麼病,在醫學上而言,醫生都不會許諾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現在摩爾醫生,正好來這邊,親自給厲若辰診斷,再加上這幾年,摩爾醫生一直在研究這個血液病,不管是病例還是經驗,他那裡的資源都是很豐富了。
這個好消息,她本來想第一時間給厲歲寒分享。
畢竟他現在是心急如焚。
可是,又怕萬一有變的話,他再次疑心就不好了。
金綰打電話給薇薇安,把這個好消息給她分享了。
薇薇安一聽摩爾教授正在日本開學術會議,也是很意外,因為她之前回來的時候,剛剛去見過摩爾醫生,那時候他還在荷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