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把這件事,直接告訴厲歲寒,你要是不方便說的話,我去找厲歲寒,看我知道他應該還麼有放下你,一切都好商量的。”盧卡斯道。
金綰就知道,她這個傻哥哥,還真的不拿厲歲寒當外人。
彆人不知道厲歲寒和厲若辰的感情,她經過這麼多天的觀察,已經知道,要想將他們完全分開,絕對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在盧卡斯看來,隻要公開的和厲歲寒談判,好像就能爭取到厲若辰的撫養權一樣。
金綰知道, 這完全不可能。
“你以為厲歲寒知道我去和他爭孩子的話,會大發善心,馬上拱手相讓?”
盧卡斯確實想的有簡單。
“那要怎麼做?”
“我暫時也不知道,所以一定不能讓厲歲寒知道我的身份,這樣我們還有時間繼續想辦法,若是厲歲寒知道了的話,我想不要說金家的企業,就是我們金家的人,也會全部被他趕出白城。”
對於厲歲寒的痕戾,金綰在回來白城後,已經調查的很清楚了。
那時候她失去記憶的時候,並不是十分了解厲歲寒。
隻是知道厲歲寒是對她非常好的一個人。
後來恢複記憶之後,跳出了以前束縛自己的牢籠,就知道,當初對她那麼好的人,狠起來,比誰都可怕。
她是怕了,怕的永遠也不要再和他接近,永遠也不要再有任何的瓜葛。
隻是如今有了厲若辰,沒有辦法完全和他斷絕關係。
不過,這隻有厲若辰這個紐帶而已。
原本希望山水不相逢。
現在實在沒有辦法完全隔斷關係,就隻能接受他是厲若辰的爹地的事實。
剛聽盧卡斯說厲歲寒對她還有舊情,那對她來說簡直是多餘。
她絕對不會利用那點可憐的舊情,來說服厲歲寒。
要爭奪厲若辰的撫養權,就要光明正大的爭取。
現在的她,為了兒子,無懼一切。
即使是厲歲寒,她也不害怕。
但是絕對不會利用過去,那實在是和她現在的想法有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