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讓他看見了,也沒有什麼。
這大概是他心知肚明的事情。
厲歲寒看金綰走路都快失去了自主能力,隻能扶著她,先去自己的房間裡休息。
這時候趙成馬上站了起來。
看厲歲寒帶著金綰過來,好想金綰那個女人受傷了一樣,走路都不穩。
厲歲寒隻是冷冷的道,“先滾吧。”
趙成再也不敢多說什麼,直接溜走了。
他可是已經聽秦雨說,厲歲寒好像對金綰那個女人,不一般。
本來他還不相信,聰明如厲歲寒,怎麼會和白城的各大家族都抵製的金家人,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呢。
眼見為實。
他戰戰兢兢的進到電梯裡,迅速離開。
厲歲寒把金綰帶到了自己的房間,把她放在沙發上。
金綰手上一直緊緊的攥著兩個文件袋。
厲歲寒瞥了她一眼。
心想這個女人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敢和張慎行來往。
差點就掉到張慎行的手裡,現在竟然還死死的攥著兩個文件袋。
金綰的呼吸開始變得有點急促,她感覺到自己渾身開始燥熱起來。
突然有了不好的預兆。
仿佛五年前,就有過這樣的經曆。
那時候還是剛嫁給厲歲寒不久,就被厲歲寒的叔叔厲循派的人,在她的酒杯裡放了東西。
這次的感覺,好像和那時候有點像。
可是剛才自己已經非常的警惕,不去喝張慎行提供的任何飲料,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竟然沾上了那種東西。
厲歲寒看著金綰的神色,越發的不正常。
臉上泛著酡紅,呼吸的節奏,好像也變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