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這個詞,還是他從厲歲寒的口中得知的。
反正他對金綰的藝術作品,一無所知。
當時他第一次看到金綰的時候,也覺得她和江丹橘有點神似。
沒有想到,就連經曆,都是這麼一致。
木豈道,“該不會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平行空間吧。”
厲歲寒淡淡的道,“你要說什麼?”
“我覺得一定是有神明,看到你一直守著活寡,所以又派一個和江丹橘一樣的女人,來到你的身邊來。”
還沒有等木豈說完,厲歲寒的臉就已經黑了下來。一直抱著文件不放手的金綰,已經完全沒有了清醒的意識。
木豈從醫藥箱子裡,拿來了診療儀器,幫金綰診斷。
可是並沒有發現她一小時之內,有過進食。
但是從症狀上來看,特彆是之前厲歲寒對他交代了一些前情背景,已經預判了是張慎行對她做了什麼手腳。
木豈先給金綰打了一針鎮定劑。
然後,轉身對厲歲寒道,“暫時應該沒事了,我還有個手術,就先走了。”
“那萬一再有情況怎麼辦?”厲歲寒道。
木豈一走他也是沒底。
不能讓這個女人,一直呆在他的房間裡,實在是太礙眼。
木豈道,“我留下點備份的藥,在這裡,有什麼情況,你就讓她服藥吧。”
“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
“是藥三分毒,當然有副作用,要想找個沒有副作用的辦法,也行,就是你自己上。”
木豈說完,就不懷好意的笑了。
厲歲寒直接道,“你快點滾吧。”
木豈離開厲歲寒的房間的時候,又道,“我等下真的要有手術,你打電話我也聽不到的。”
厲歲寒覺得反正,已經給金綰打了鎮定劑,一會就讓金家的人把她節奏。
免得再節外生枝。
金綰一直躺在房間客廳的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