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歲年一大早,就來到了麥芽。
他到了麥芽總部樓下的時候,直接上樓。
被樓下的保安給攔住了。
“這位先生,你有沒有預約?”保安問道。
“叫趙成出來見我。”
保安一聽,這是來砸場子的吧。
厲歲年在隱姓埋名的這幾年,一直生活的都不太如意。
所以精神狀態上,還有點萎靡。
沒有完全振作起來。
他已經遠離了西裝革履的生活,很久了。
於是穿的也比較隨便一點。
直接就被保安給攔下了。
要將他拉出去。
厲歲年冷冷的道,“你要是想被開掉的話,儘管趕我出去好了。”厲歲年雖然這幾年,沒有怎麼露麵。
已經完全沒有了,居於高位上的氣勢。
現在的他,每天都隻是呆在房間裡畫畫。
所以氣色上,看起來,也不是很好。
幸好他還有畫畫的工作可以做。
不管當初學畫畫,是討得爺爺的歡心。
還是自己也有興趣。
經過了這麼年的訓練,他造就成為了一個職業畫家。
也可以說,是畫畫的這個習慣,拯救了他。
不然,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活過這幾年的。
當初站的是高,所以摔下來的時候,摔的惡業足夠。
以至於所有的仇恨,都已經深入骨髓。
他一直蟄伏,等待著有一天東山再起。
幸好,他是厲家人。
他的姓氏被程家看重。
給了他一個重新起來的機會。
這一次,厲歲年絕對不會再大意。
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弱點。
算是死過一回的他,已經看清了。
不管是親情,還是愛情。
對他老說,實在是太奢侈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