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偶,他們都是那麼的天很無邪。
誰知道長大之後,會變成這個樣子。
厲歲寒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張一民。
這不是他擅長的事情。
他覺得張慎行變成這樣,早就有了端倪。
許是那時候,張家還是盛極一時。
完全不會把張慎行的劣行,放在眼裡。
畢竟張家有的是錢,來擺平一切。
這就讓張慎行養成了這個惡習。
習慣一旦養成,哪裡有那麼容易改掉。
再加上張家每況愈下,張一民能不著急嗎。
可是,他自知,自己也是半個身體都是埋在地下的人了。
隻好請求厲歲寒,看在厲家和張家過去的情分上,能夠饒過張慎行。
厲歲寒隻是聽著張一民在說,自己倒是一點也沒有表示。
許是人年紀大了,說話也囉嗦多了。
厲歲寒就一直聽著張一民說完。
外麵時嘉和金綰,也沒有閒著。
兩個人也說起了悄悄話。
時嘉又在打趣,金綰來的正是時候。
正好厲歲寒就在這裡。
金綰自然知道時嘉的好意。
她也不好駁了時嘉的麵子。
要是時嘉知道了,自己就是她過去的朋友,江丹橘的話,也許會支持她,永遠也不要接受厲歲寒的。
但是,她什麼都不能說。
起碼現在,什麼都不能對時嘉說。
不知道什麼時候,厲歲寒已經從張一民的病房裡出來。
他一出來,就看到坐在客廳沙發上的金綰。
很是意外她出現在這裡。
畢竟,經曆了張慎行的事情,她還能和張家的人有來往,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裡是不是進水了。金綰一回頭,不經意看到了厲歲寒。
她還沒有開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