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斯和她一樣,在國外長大,來到白城的時候,簡直是兩眼一抹黑。
這種對比,實在是讓厲歲寒很是深刻。
金綰在白城的表現,和盧卡斯真的是大相徑庭。
他們可是雙胞胎。
所以金綰之所以,能夠這麼如魚得水,一定是在陳澈這裡,知道了什麼。
到底是什麼,他今天一定要問個究竟。
陳澈道,“你之前不是對金小姐,嗤之以鼻的嗎?怎麼現在又關心起人家的事情了?”
“我來找你是問正經的事情。”
厲歲寒冷冷的道。
我不是正在一本正經的回答你的嗎。
厲歲寒知道,自己這次來是有求於他人的。
自己的說話的語氣,也開始變得緩和了幾分。
“你對金綰了多少?”
“不比你了解的多。”陳澈淡淡的道。
厲歲寒有點氣結。
大概是因為剛才自己太過著急,所以說話的口氣不太噶好。
導致陳澈和他說話的時候,話裡話外,總是藏著半分,很不爽快。
“我今天來是問你事情的,既然來了就一定要知道,你可不要給我打啞謎。”
“我哪裡又在打啞謎,這不正在有問必答嗎?”
厲歲寒對陳澈每次反問的語氣,很是不爽。
“你可要記住,要不是我的話,你說不定連在這裡和我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呢。”
陳澈笑。
他剛就是要逗逗厲歲寒。
看他著急了該是什麼樣子。
說起來,上次在山上的時候,確實是厲歲寒來的及時。
不然不光是他,就連江丹橘,也不能毫發無損的離開那裡。
他確實欠了厲歲寒很大的人情。
“我和你開開玩笑而已,你不要當真。”
他明知道,厲歲寒可不是愛開玩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