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厲歲寒是不能直說的。
“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厲歲寒淡淡的道。
房間裡的空氣,突然像是凝固了一樣。
厲歲寒覺得與其兩個人,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說話,不如直接讓他來開口。
金綰有點意外,厲歲寒會這麼直接。
畢竟,這個時候,兩個人誰也不要說話的好。
心照不宣,不要再起正麵的衝突。
“厲歲寒,你想要我問你什麼?”
金綰冷冷的道。
既然厲歲寒在試探她,那麼她也可以試探這個男人。
金綰也想知道,他現在到底知道多少。
厲歲寒道,“我去青寧鎮的事情,你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是的,我聽說了。”金綰如實回答。
若是說她不知道的話,也是蠻奇怪的。
“所以,你就不敢興趣,我為什麼會去那裡嗎?”
金綰嘴角扯起來,笑了笑。
隻是笑意不達眼底。
“還能去那厲做什麼,不是去死去的江丹橘的墳前,懺悔吧。”
金綰戲謔著道。
說起來,他這一輩去贖罪,都還完全不夠。
若不是這個男人,她得人生,怎會遭遇你們多的波折磨難。
厲歲寒的臉色一沉。
金綰再給他兜圈子。
她一定知道,自己是去了林雲的家裡,還裝作不知道。
“我去見了之前金家的管家。”厲歲寒淡淡的道。
“你去見林叔做什麼,他早不為金家做事了,你要是想最近家釜底抽薪的話,大可用彆的辦法。”金綰道。
厲歲寒遲疑了幾秒鐘。
他知道金綰對他的誤會很深。
彆說是金綰了,就連張一民都以為是他,要對付金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