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是不知道。
他是最清楚不過厲若辰的。
若是厲若辰半夜哭鬨,可以讓整個金家大院,都不得安寧。
真到了那個時候,反倒是給金家添亂的。
他自己已經做過了很多,不可挽回的事情。
可不能再讓兒子,在這裡鬨騰了。
厲歲寒還是鼓起勇氣開口道,“那若是執意讓厲若辰留在這裡過夜的話,還是要有個過渡的,不如我先陪他一個晚上。”
他說完了,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說出這樣的話的。
隻是看在是為了厲若辰的麵子上,金綰可以同意他的這個請求。
他不需要床睡覺。
隻要能夠坐在兒子床頭前,看著他睡著,就可以了。
反正明後天是大周末。
他什麼時候補眠,都是可以的。
手上的工作可以暫時放一放。
金綰沒有想到,厲歲寒竟然,要跟著厲若辰一起住在金家。
她一聽,就有點炸毛了。
厲歲寒怎麼可以住到金家來,真的是想的美。
她可是還清楚地記得,自己剛嫁到城南彆苑的時候,連個睡覺的床都沒有。
直接被厲歲寒趕到地板上睡覺。
後來好一點,可以睡在沙發上。
這個男人,竟然想住在金家,根本不可能。
好在厲歲寒,早就習慣了談判思維。
那就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提出一個特彆過分的要求。
讓對方覺得實在是有點得寸進尺,一點也沒有辦法接受。
然後,他再退讓一下,反而顯得自己很有誠意。
對方看在他很有誠意的份上,也會退讓一步。
就是這樣,一步步的讓他掌握了主動權。
果然,他的要求很過分,被金綰一口回絕。
厲歲寒又補充道,“我留在金家,隻是看著厲若辰,防止他半夜哭鬨。一旦他哭鬨起來,沒有人能夠哄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