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麵同樣是掛著一副山水畫。
是當初江丹橘畫的。
厲歲年已經習慣了,讓過去的這些東西,陪伴在自己的身邊。
現在牆上的那副山水畫,是他留下來的,關於她的唯一東西。
說起來這幅山水畫,上麵的畫法,還是厲歲年當初教給江丹橘的。
也許她已經不記得了。
但是厲歲年永遠不會忘。
他仰頭看了一眼畫,也許他現在是把這幅畫給收起來了。
之前,之所以保留在自己身邊。
他是以為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隻是留著一個念想而已。
不然,厲歲年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在這個孤獨的世界裡,活下去。
厲歲年站起來,將牆上的畫,取了下來。
理智告訴他,現在這個時候,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
不管她是不是,真正的金家的女兒。
絕對不能影響到,他要把金家給打垮的決定。
趙成剛才看厲歲年的情緒不好,為了拍他的馬屁。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找了一瓶好酒,拿來送給他。
因為厲歲年的辦公室,剛才沒有把門關好。
趙成一不留心,就看到了他的一舉一動。
便明白,這幅畫,對厲歲年的意義非凡。厲歲年回白城的事情,自然是已經傳到了程家人的耳中。
程家的那個一直和厲歲年聯係的小少爺,直接就打電話給厲歲年。
他們要見麵,好好商討下,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厲歲年知道,自己現在的狀態,不是見程家人的事情。
可是,沒有辦法,電話已經打過來了,硬著頭皮也是要見的。
厲歲年把牆上取下來的畫,放在了辦公桌下,還來不及收拾,就離開了辦公室。
他走了之後,趙成直接就進到厲歲年的辦公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