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也是懵逼,他是道上的人,平時說話隨便慣了。
厲歲寒倒是一直文縐縐的樣子。
但是,以前就是這麼和他說話的,也沒有見他怎麼樣。
不過,看他心情不好的樣子,陳澈也懶得多去搭理他太多。
陳澈繼續道,“還有你之前已出手幫了金家,這件事確實是給白城的其他家族,帶來了很大的觸動。
大概是在查你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私情,不然你厲歲寒不會做出這麼冒天下之大不韙的事情來。”厲歲寒完全沒有把幫助金家的事情放在心上。
到了陳澈的嘴巴裡,這件事就成了冒天下之大不韙了。
“這件事已經過去有一段時間了,要調查的人,早就調查了。”厲歲寒淡淡的道。
隨後,他又不補充道,“我是說最近,好像有外來的人呢,到了白城,再打聽金綰的身份。”
“金綰的身份?”陳澈玩味這個句話道。
厲歲寒看著陳澈,還是裝作,一臉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
他心裡十分的寬慰。
或許,他還真的沒有發現,金綰就是江丹橘。
莫非,自己是誤解了陳澈。
或許,陳澈還是以前的陳澈。
隻是,他已經不是那個對金綰一無所知的厲歲寒。
自從知道了金綰的身份,自己倒是有點草木皆兵了。
“你也知道,她現在在白城最耀眼。”
厲歲寒見陳澈一臉的疑惑,他就開始隨口說些有的沒的。
陳澈笑著道,“該不會你也被金小姐渾身散發的光芒,給灼燒到了吧。”
厲歲寒這次沒有像以前那樣,馬上就反駁,表現的不屑一顧。
像上次,在陳澈的房間裡,陳澈打趣他,讓他去追剛出門的金綰。
厲歲寒馬上就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
這次,厲歲寒什麼也沒有說,像是默認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