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澈隻是笑了笑。
他從山上怕下來,隻是想見到這個女人,想要和她多說說話,想要多了解她。
可是,金綰每次見到他,都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說完事情,就走。
完全不給自己多加接觸的機會。
陳澈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沒有想到金小姐還是父寶。陳澈笑著,然後又補充道,“父親的寶貝。”
金綰知道,大概是因為自己著急要走的緣故,陳澈就當她是沒有獨立長大一樣。
她多想,自己一直可以不要長大。
不用長大,就不會經曆你們多痛苦的事情。
更不會被眼前的男人,派人追殺。
金綰冷笑了一下。
“謝謝陳先生的吉言,我父親確實是很疼我的。”
陳澈何嘗不知道,她這麼說,隻是因為很戒備他。
不願意和他多呆一電時間。
她哪裡是一個一直在父親和兄長的庇護下,快樂無憂長大的孩子。
絕對不是。
陳澈這些還是看得出來的。
那她到底是在過去受了什麼樣的傷害,以至於,已經和他來往這麼久了,還是對他十分的戒備。
陳澈已經三番五次,釋放出善意。
為什麼她好像還是十分不信任自己的樣子。
可是,她為什麼會對厲歲寒有改改觀。
或者說,厲歲寒為什麼會對她的改觀這麼大。
厲歲寒去往金家的事情,不隻氏厲歲年的人知道了,陳澈也清楚。
為什麼她以前和厲歲寒,兩個人好像水火不容的樣子。
現在倒是冰釋前嫌了。
難道隻是因為厲歲寒的兒子。
他們之間的關係,到底是比自己和金綰的關係,要近一些。
畢竟有個孩子,當做潤滑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