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金綰根本就對厲歲寒,沒有任何的意思。
陳澈仿佛有尚方寶劍在手,心裡很有安全感。
說就說。
“你不是說,金綰現在有危險嗎?她還是我的客戶,那我當然要問下客戶的需求,還有,了解下她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這樣方麵調查清楚, 背後到底是什麼人,要對她不利,再說,這件事不是你交代我的嗎?”
陳澈現在倒打一耙,怪罪起厲歲寒來了。
厲歲寒一聽,他是讓陳澈在背後調查,並沒有讓他直接找來金綰問詢。
他怕是個金綰帶來太多的壓力。
畢竟,在過去幾年的時間裡,她經常都去看心理醫生,心裡一定是極度沒有安全感。
現在陳澈又把這件事,說給金綰聽,不知道她知道了之後,會怎麼樣。
他不想看到金綰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
厲歲寒之前,在荷蘭遇到槍殺事件,沒有任何的消息的時候。
盧卡斯,還有夏複,就告訴過他。
那時候,金綰呆在酒店裡,心神不寧,惶惶不可終日。
他不用想都知道,那種未知的恐怖,是有多麼的可怕。
既然,自己知道她還活著,就不能讓她,再遭受這樣的折磨。
陳澈竟然直接告訴了金綰有人調查她的事情。
“你要見她,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厲歲寒質問道。
“我現在見她,你也沒有時間過來啊。”陳澈道。
“我怎麼會沒有時間?”厲歲寒道。
隻要是金綰有事情,即使有再重要的事情,他也要推掉的。
陳澈一聽,厲歲寒竟然像是個小孩子一樣,不肯服輸。
他笑著道,“你有什麼時間,你現在的時間,不是給你兒子了嗎?”
“你竟然監視我?”厲歲寒冷冷的道。
看來陳澈一定是知道,剛才厲若辰回來了城南彆苑。
他剛才在給厲若辰洗澡,還有陪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