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場合,程天還是稱呼他為Eric,而不是厲歲年。
他們行事十分的小心。
絕對不能讓人,察覺到厲歲年的真實身份。
他是程家,一直養在暗處,不到關鍵時刻,堅決不能推出來的一張王牌。
“程先生好。”厲歲年附身問候道。
“最近怎麼樣,有沒有繼續再搞創作?”程天道。
厲歲年哪裡有心情,去聊他的作品。
他知道,之前程天以前是很喜歡他的作品的。
不然,厲歲年也不會年紀輕輕,就會在藝術界嶄露頭角。
有那樣的成績,自然是因為有人捧。
隻藥是有權勢的人,喜歡了他的作品,就不愁著有跟風,蜂擁風雅的人。
厲歲年對程天,確實是很感激。
程天是對他有知遇之恩的人,還是他的救命恩人。
厲歲年許久沒有露出過笑容的臉,這才笑著道,“謝謝程先生關心,沒事的時候,會畫幾張畫。”
“改天拿來讓我看看,最近是不是進步很大。”程天道。
不管怎麼樣,程天都是長輩。
常常會說些鼓勵他的話。
就像現在也是如此,雖然像是在檢查作業。
但是,話語哄透露著,一個長輩對於小輩的勉勵。
這讓厲歲年很是受用。
他以前從來沒有得到過父親的關心,遇到了程天之後,他有點受寵若驚的感覺。
畢竟,程家的地位,要比厲家的地位要高。
更何況,他以前是人人都不待見的私生子。
程天好像對他,並沒有帶有有色眼鏡看待。
對他很是關照。
厲歲年道,“進不進步,我自己還不清楚,隻是一直不敢放棄,到時候還請程先生多指教。”
儘管程天,雖然不畫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