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也能做的出。
隻是，他們程家不能，背負著這麼大的成本去做這件事。
說起來，程家和厲家，還沒有到敵人的地步。
隻是，厲歲寒有不把程家放在眼裡的兆頭。
程家是想敲打一下厲歲寒，不要讓他太肆意妄為。
厲歲年到底是太心急了。
畢竟，他已經在仇恨的種子，培育了這麼多年，正急著要讓它生個發芽。
完全不去考慮，這件事有可能帶來的後果。
程天道，“你的這個建議很好，可以直戳要害，但是，還是要三思而後行。”
厲歲年聽到程天說他的主意好的時候，眼睛突然就像是被照亮了一樣。
終於得到了程家家主的肯定，而不是那個程家小少爺，完全不會聽取他的建議。
隻會一味的安排他來做事。
隻是，剛剛聽到一個但是。
讓厲歲年剛剛在心底升上來的喜悅，一下就又被冷水澆滅了一樣。
他本來還想，將自己大展宏圖的想法，好好的和程天解釋一下呢。
這時候，連坐著都有點不穩當了。
本來以為，見到了程家家主，見到了程家的話事人，他可以得到賞識。
但是，到底自己是個外人。
還是個一直在黑暗中，生活了五年的外人，他的建議，怎麼能被聽取呢。
在那一刻，厲歲年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敗感。
要說之前，自己隻是被程家的小少爺嫌棄的話，他還無所謂。
隻當是他狗屁不懂。
現在，程天也沒有把他的建議，當成一回事。
厲歲年心裡，有了不好的預兆。
莫非自己真的成為了一個廢人了嗎？
想當初，自己當上厲氏總裁的時候，也是在這個位置上，有了一番作為的。